第一樂章 Allegro《這段旋律》中的13分半,似乎在質問 - 總是在錯誤的時間提出問題,做出了錯誤的選擇。
最近努力聆聽馬勒的交響曲1至9號,對我而言不是很容易。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理解。目前感覺布拉姆斯比馬勒更直白簡潔,直接觸及傷口,點出他自己的痛。
簡潔,率直,品味。想到日本女作家塩野七生著作羅馬人的故事,對其中的一位皇帝的評論。
布拉姆斯對自己和克拉拉的經歷,知道如何通過交響樂來訴說壓抑。馬勒說交響曲要包容整個世界,這太多了。也許布拉姆斯所求不多,只希望能包容舒曼、克拉拉和自己。或者他祈求的是他未曾出現?虛幻的第三樂章短暫的7分鐘歡樂,被第四樂章長達13分鐘的現實苦澀所打破。特別是最後的4分鐘,聽起來彷彿是在持續溺水和經歷心肺復蘇,剩下的2分鐘迴響著微弱的質問自己第一樂章的動機後,最終激烈和弦宣告心跳停止無法挽救。
7/28 = 1/4,人生中僅有1/4的時間是歡樂的。根據我現在生病意識迷糊的胡亂猜想,想問布拉姆斯,那是他在未曾遇見舒曼夫婦時,還是在舒曼過世後?
不是拯救整個世界,只是拯救其中的三個人 (Not the whole world, Just three of them)
-《Core》(2002年電影)
2023.6.12 送法國人搭高鐵時拍到的彩虹
PS:今天在吸積盤論文的壓力-密度關係式時,卻覺得標題無法提出問題。笛卡爾之夢 - 夢中迷茫該走哪條路。感冒還真的無法邏輯性的思考,只能跳躍式的胡思亂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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